minute可数吗 minute

短片就像是给陌生人打电话
在Minute国际短片节的一场论坛上,谈及关于什么是短片,导演毕赣做了一个有趣的比喻:“如果短视频是一种对观看者的算法,是给机器人打电话 。那短片就是给人工台打电话,好的短片,就像给一个陌生的朋友打电话 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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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赣的回答,反映出短片在这个时代的价值 。作为一种影像形式,短片在流媒体时代的助推下,从创作到观看的链路中已经具备了无数种可能性 。而在颁奖典礼上,Minute国际短片节创始人王烨将“可能性”,作为本届短片节想要探讨的核心内容 。
Minute国际短片节,也在打破一些过往短片节展已成定式的既有印象 。在策展人张博实(Bryce)的眼中,短片节的可能性应当是通过更加多元的观看途径、轻松跳跃的活动场景为大众带来一些新的认知维度 。
如何定义短片?如何连接短片与大众?在今年初生的Minute里,问题正在浮现,而答案还在空中飘扬 。
短片还需要被定义吗?在短片节一周的时间里,Bryce面对最多的提问是:如何定义短片?
短片这一概念最早相对长片设立,时长是一个影像作品是否被视作短片的通俗标准 。但近年来这样的定义标准正在逐渐失效,不同类型、体裁、观看介质的影像作品愈发难以被建立起统一的观看标准与评判立场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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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Bryce看来,短片这一影像形式早已无法靠单一的时长标准定义 。在流媒体平台高速扩张以及影像拍摄设备愈发普及的背景下,从短视频到电影短片、从手机到专业设备、从商业广告到私人影像,短片在当下拥有了太多的创作方式与目的,但始终不变的是:“短片作为一种直接有效的影像形式,永远拥有与观众共情的无限可能 。”
对定义的思考贯穿在整个短片节中 。本次Minute国际短片节在67天的征片期内,共收到5377部短片作品 。由36位成员组成的【Min艺术委员会】在40多天内完成了评审工作,最终10部剧情短片、10部动画短片、10部非虚构短片、8部艺术影像作品的38部作品共同构成了本年度Minute国际短片节的竞赛片单 。
【Min艺术委员会】是今年主办方的一次新构想,委员会成员由导演、当代艺术家、作家、独立音乐人、影评人、演员、编剧、制片人、学者等不同艺术领域的工作者组成 。
在国内大多数影视节展的评审体系中,初复终审的阶梯式过滤评审机制占据主流 。Minute则为艺术委员会单独设计了一套算法,即36位成员各自在自己专业或业余的领域分别拥有权重不同的选票 。在这样的机制之下,成员们共同投票完成了本次评审工作 。主办方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“尽可能的减少由个体审美偏好所造成的选择偏失”,将参赛作品置于更多元的评价维度 。
在评审体系外,Minute国际短片节策展团队还为入围作品提供了多样态的放映场域 。
例如在A4国际驻留中心,我们看到了由音乐人郭采洁带来一组名为“Wherever in the Wild Wasteland ”的作品,在一架看上去未来感十足的装置之上,观众可以戴上耳机,在不同屏幕间的影像之间得到一次特别的观影体验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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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影院与各种放映场地穿梭之中,常常能听到例如“这是短片么?我好像没看懂?还能这么拍啊?”的质疑声 。但与此同时 “如何定义短片”也变得没有那么重要 。离开各种评价标准与既定观念,短片或许在拍摄与观看中找到了表达的通路 。
在今年的竞赛片单中,一部名为《野生导演》的纪录短片一经放映就引起了广泛的讨论,该片记录了一位自称“源头哥”的短视频导演的故事,他独自一人在义乌打拼,试图通过短视频的创作获得认可,但流量变现的通路却始终不够顺畅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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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在毒眸看来,本片导演杨皓与被拍摄者其实也共同面对着“一边是个人的艺术追求,一边则是生活的压力”所造成的拉扯与困境 。镜头内外两位导演各自的生活境遇织构起一种精妙的互文 。
家庭私影像作品《南海姑娘》导演陈佳妮在创作时使用了很多如日记、家庭影像等不同的媒介素材,为观众呈现了一个家庭中三代女性不同的生育观念 。谈及短片时长和创作方法时导演表示“作为一个短片,在创作中我没有主动规划时长,而是根据内容和节奏感刚刚好达到的,它是自然而然产生的 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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